卿,超过了五千载的寿命,每一分一秒都是需要用大量修为灌注才能够维持的脆弱奇迹,她预留的修为足够让仲怀卿撑到她彻底消散绰绰有余,却不意味着能够承受仲怀卿如此频繁的情绪波动。
一点点轻轻拍着仲怀卿的脊背,忍着头部的晕眩同奇异的轻盈,像是真的醉了场酒,一切都变得朦胧且奇异,宛若回到了那年梦中的感觉只是强了些许,需要仔细思考才能辨别出自身的部位在那又该如何使之动作。
强压着能让举动写意从容一如当初已经是废掉了虞青尘的大半气力,何况现在对于外部的一切信息都有着浅淡的拒绝,连色彩与听觉都需要虞青尘重新下了决定后才能够迟缓的展示。
她扶不动只能倚着祭坛站立的仲怀卿,似乎那给了她活动能力的轻盈也剥夺了她哪怕是拾起根木箸的能力,小心的将这些对着已经哀痛到一定程度的仲怀卿遮掩,佯作靠入仲怀卿怀中,缠发白首,皓颜绝秀。
“如今本尊想要的一切均已获得,更何况又添许多,已经说过了呐怀卿,能得如此结果,凌崖已是得偿一切希翼,这番幸运此前从未敢想,不过是之前片刻虚弱,远远算不上什么。”
捧起了仲怀卿的头,轻到可以忽视的力度并没有引起什么怀疑,顺从的扬起了脸,眼中还是有着浓浓哀恸,他之前还感念这祭礼至少留给了他与尊者互诉衷肠的时间,此刻却甚至有些怨这仪式的时间太过漫长,生生要让他看着一点点折掉尊者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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