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加上之前靳朗心不在焉浑浑噩噩,在餐厅吃饭吃到跟人打架、画画都画成了暗夜星空、他美术院的导师都要决定赶他出学院的情况都对陆谦说了。最后他说:「靳朗的导师非常欣赏他那幅画,如果他要展出,你介意吗?」
陆谦听丁桥说完靳朗这大半年的情况,心里十分难受。他觉得都是他没处理好,才害的靳朗过上这样无魂就体的日子。正在想要怎么帮他,一听到丁桥问展画的事,立刻就同意了。原本,他就是同意的。
「你同意?」丁桥有点意外陆谦的毫不迟疑。「那太好了。靳朗可能是怕你不同意吧,死活不愿意把画交出来,还因为这样把同学打伤了。」丁桥无奈的说。
「……」陆谦也很无奈:「不是,他知道我同意的。我当初就劝他这幅画完成后,可以送出去比赛或展览,他当时就生气了。」
「啊?为什么?」丁桥不解。
「他说我……画上的人没穿衣服…」陆谦说的很小声。那天的对话还历历在目,靳朗对他强烈的占有欲似乎还缠绕在身上,可人却早已经分隔的千山万水,陌生的恍如隔世。
陆谦又开始觉得呼吸困难,心里闷的难受。
「原来是这样。」丁桥听到这个原因,瞬间理解。
纪声声也曾经拍过一组丁桥动情的照片,衣着都完整,只是面上表情、肢体动作极具魅惑。光是这样纪声声就不肯让那些照片流出去。即使在丁桥看起来,那些照片都可以称为极致的艺术,纪声声仍是坚决反对。理由跟靳朗大概就是同一个意思:不想让别人看见这样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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