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料子道:“嗯……这么粗糙,怕是戏台上用的吧!”
“那是内掐金丝起毛了。”还能不能好好交流了?
“哦,这样。”孟苇摇了摇头,“暂时想不到,那个,你是在哪弄到的。”
在哪?华思沉默了。这块料子,是二狗子塞给她的。还因为这块料子,二狗子的工友丧了命。可是,这样一张空白的卷绸,是有什么暗示吗?华思至今,也没看出一个所以然来。
“机缘巧合得到的。”
“机缘巧合?”孟苇狐疑地看着华思,“虽看不出来是谁的,但黄色非赏赐不得用。虽然这不是正明黄色,也一定是在朝中很有地位之人的所有物了。”
“但肯定不是夔王府的,过年过节赏给夔王府的布料子是橘黄色,骚气的不行。”孟苇将卷绸递给华思,并一脸嫌弃地开始吐槽夔王府的料子,“那种比橘柑皮还亮的橘黄色,你是不知道有多丑,只能供着了。”
“哦。夔王。”
“对呀,夔王。”孟苇还没意识到她说漏了嘴,继续给华思普及盛京皇族那些奇葩的审美,“孟义那人的是梨黄色。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嘚瑟个什么劲。襄王府都过气了,更不要说她还是个从外边抱回来的野孩子。”
“她不是野孩子!”华思突然打断孟苇的话,“她不是,她的爹是为了襄王府离开的。”
“华姐姐?”孟苇惊讶了,“你怎么这么向着孟义?”
“这并不是我向着孟义。我只是觉得孟义他爹是无辜的,孟义也并不是身份不明的野孩子。如果襄王能与她相爱的人长相厮守,不受外力所扰。孟义她的童年绝不会像她所承受的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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