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一放,双手趴地深深一伏。
他是把他四哥想得有多不堪,这话说得,好似天下间的违逆不义之事,出自楚邹都不无意外。且不说楚邹尚未谋反,那不知情况的听去,怕不会以为太子等不及皇位,存心不去救皇帝。
那天晚上楚邹布置周密,原打算等前朝后宫一乱,一箭将锦秀射死在园中,让老二去担罪。怎知道春绿一紧张,不仅坏了老二自个的事,还让父皇生出警觉,把小九和锦秀送了出来。小九就是这宫里的免死牌,不论是看在皇帝的面子还是楚邹的面子,一般人都不敢为难,此刻既出来这么久,也不晓得锦秀是否伺机求了救兵。时间本已紧迫,竟还被他这么一捣乱。
楚邹看着对面的楚鄎,楚鄎的眼睛没有看人,只是孤寂地盯着面前的砖地。光阴流逝飞快,昔日的嗷嗷小儿现年也是楚邹从前的岁数了,在母后逝世那年,楚邹也才不过十岁。只是从前的楚邹已然独自出宫历练,个头与胆识亦比现在的楚鄎要大得多,不似楚鄎这样惴惴怯懦。
楚邹看了一眼,心中便又是悲哀又是气恨。抚辰院周围布哨,除了小九,便没人能把孩子偷走,只因他是自己最亲的弟弟。
他是不是以为摆了这些母后的旧物,便能够让自己心慈手软?
楚邹几步走到跟前,皂靴一脚踢翻了两盘菜,单臂把楚鄎从地上托起:“我问的是孩子,我问你把篮子搁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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