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里学不到的东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 但都待她很好。一个晚上, 轮到她值班,带班的是她所在车间的主任。那天很冷, 主任叫了几个外卖, 请她吃夜宵,喝酒。”
祝瑾年瞪大眼睛, 似乎明白他指的是谁, 但仍不明白他为何说这个。
“她也不是全然没有心眼, 大概五六瓶啤酒的量, 说自己最多两瓶, 那个主任果然就软磨硬泡要她喝两瓶, 接着手脚也不干净起来。她很清醒, 但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职场性骚扰,想到还在实习期,忍下了。但软柿子如果不硬起来,就永远没有被人最后一次捏的时候。随后,言语骚扰不断,身体的接触也不再用酒精为借口。这种骚扰持续了她整个实习期,在考评前,这个主任恰好要出差,很直白地要她以私人名义陪他去,并且住一间房。好在软柿子不傻,也终于想通一件事,有些疯狗不是你以礼相待就能感化的,该撕破的脸皮,迟早得撕。”他目无焦距,定定一个点,眼中流露出些许悲伤。
祝瑾年可以确定,他说的那个主任就是邓涵希的爸爸邓建刚。
“她冲到了厂长办公室,告了主任一状。厂长把主任叫来,当面对质,主任却反咬一口,说她自作多情,叫她拿出证据。当时的手机没有那么发达,动动手指就能录音录像。”他嘲讽地看了祝瑾年一眼,但目光仍是友好的,好像一个长辈在看恶作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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