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业。
我能按好的说,则按好的说。她也不算严厉,反正这些年我就是半温不火的样子,她不求我学业顶尖,只求我顺利毕业。
我磕着瓜子在客厅里闲混,对于她的各种问,插科打诨,就等着她老人家出门儿了。
“今年你那精神病同学好些了吗?”乔当年的事,秦裴照略有耳闻一二,则抱以同情的态度,和老杜一样有时会在我这处问一问乔的病情,或是满足她个人的八卦。
老杜是我父亲,我常常不叫他爸爸,只管他叫老杜。我也不叫秦裴照妈妈,而是直呼其名。这是自小的习惯,他们所要求的。因为一位迷信的老人家说,不叫他们爸爸妈妈,我的身体会安康,我的命理也会更平安。
我想,或许也不算迷信,过去我大病一场,险些夭折,醒来后甚至记不清童年的某些事,记忆有所残缺。不过,童年的事大多不算重要,即使是正常人,也会记不清童年的一些回忆。
我沉吟着,回答她,“可能,好些了。”
秦裴照分了一半苹果给我,她一撇嘴,脸上露着妇女笑,“可能好些了?什么话,到底是好了,还是不好了?”
我一点头,告诉她,“好了!”
我就希望乔好,管他好没好,我应该按好的来说。秦裴照略带怨气地嘀咕,“好了就好,不枉你白看他几年,你一回家,连你爹妈都不想看,专看那精神不对的崽子去了。”
我摸着后脑勺干笑,“我这是做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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