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头,就好像它们不是从我身体里流出来的。
叶春把我抱过去,手一直摸我的头发,力道很轻,可他箍我肩膀的力道却很大,勒得我很难受。我从他怀里挣脱一些,但是被勒得窒息的感觉却没有随之减轻,于是我才意识到那不是身体上的难受,是母亲的话像拳头攥住我的心脏,箍得它不能正常跳动。
“叶春,我不想变成我妈那样。”我重新钻进叶春怀里,抱紧他,“我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你,但我肯定爱你,”我把脸颊贴在叶春脖子上,很认真地告诉他,“只是我现在还分不清,那是对家人的爱,还是把你当爱人,在我弄清楚之前,你能不能别不管我,不要任由别人把我带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跟一树,我谁都不信,我妈我也不信。”
“我不会让人把你带走,谁都不行,”叶春吻在我头顶上,语气很坚定,“一树也不行。”
那股扼住我心脏的力道松下来,我又能呼吸了。
安都在北京的最后一天,大太阳,蝉叫得很凶。我跟叶春带他俩去学校参观。据她自己说,她要追着叶春的脚步到这里来读书,等将来毕了业,还要跟她哥一块开事务所。中午在学校食堂吃饭时,我实在忍不住,问安都的小男朋友:“你算是她的备胎,还是她骑驴找马的驴?”
那男孩挠挠脸上的青春痘,面不改色地说:“是‘潘驴邓小闲’的驴。”安都立刻冲他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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