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温柔,近乎冷漠。
把手中的残烟掐掉,他又燃了一支,好让思绪继续。
那个时候,他总会想起悠言。想起她在他身下承~欢的娇羞模样。然后,很快,浓烈的嫉妒和恨又生出。她的身~体,连带着心,会在男人的爱抚下,婉转盛放。
只是,那个男人,再也不是他。
有一次,怀安冷冷问他,“顾夜白,你也是这样和路悠言做/爱?”
他没有回答,只是替她把灯关了,把门掩上。
曾经,他以为和一个女人交往,就可以把那个人彻底忘掉,最起码,身体能忘掉属于她的味道,到最后,才知道,无法。
灵魂甚至吝惜一个吻。
和怀安分手那天,她怨恨地指控,“你和我***,从不接吻。”
实际上,他们之间,甚至连一场清醒的欢爱也没有过。
他的记忆,顽固地记着一个人。
今晚。他很想抱他的妻子。
不关欲~望的事情。
只是,想进入到她最深的地方,把灵魂告诉她。
冷漠的话,似乎是与生俱来的能力。
他不敢拿她的生命做赌注,哪怕一点危险的可能。她在加护病房里面的那段日子,那种痛和绝望,他不想再承受一次。
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言,再开心一点,除了孩子,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甜蜜的话,到了嘴边,词穷。
她不喜欢他多抽烟,他平日里便几乎不动。
睨了烟火缸一眼,不知坐了多久,烟头满缸。
随手往盒子里摸去,却发现里面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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