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非常痛苦且艰辛的事情啊……

想想就头痛……

苏暮正揪着头发做‘撕心裂肺’状的时候，电梯‘叮——’的一声打开，让正准备抬眼的苏暮一眼看见的是电梯里的那双鞋。静静的盯着眨巴了两下眼后，……不由默默的打了个哆嗦。

——昨天晚上留下的印象，还历历在目。其中自然也包括这双鞋。

“不进来？”

在苏暮还未抬头之前，独自站在电梯里，原本专心自己手上资料的宋黎在半天等不到人进来的时候，不经意的抬眼看了看电梯外。一眼就看着苏暮揪着自己的头发，一副傻愣愣的模样。突然就微勾了勾唇角，在重新垂眸于自己手上资料的时候淡淡开口。

清冽淡漠，斯文儒雅的模样，和昨天晚上叼着烟，灯光从头顶打下显得有些桀骜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

明明是同一张脸。

苏暮默默嘀咕着，然后默默的站进来，靠着电梯按钮处站好后瞄一眼宋黎微低着头敛眼低垂的侧颜，一面重新按下关闭键。

电梯里一时无话，宋黎专心在自己手上的资料上，而苏暮则是有些心虚气短的抬头盯着电梯显示的楼层，期望赶紧到一楼。不过就在电梯刚显完‘1’，电梯门缓缓至左右两边打开时，慢悠悠的声音却一把定住正纠结着‘是没礼貌的冲出去呢冲出去呢还是冲出去呢’的苏暮。

——“昨天还给你的原稿。”宋黎顿了顿，然后慢慢抬头看向苏暮。“……你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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