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且政治目的还放在首位,傅珺却还是会有些心虚。
她这算不算是坑爹?
幸得她家老爹智商够高、脸皮够厚、手段够多,否则还真要被她给坑坏了。
傅珺忍不住暗暗自嘲。
与傅庚做父女的时间长了,她的脸皮也越来越厚了。现在她已经能够很坦然地面对傅庚身边多出来的女人。
你能指望一个男人怀念死去的妻子多久?
一辈子?
笑话。普罗大众能有个两、三年的空窗期就不错了。身为封建贵族子弟。傅庚已经做到了极致,甚至远远超出了傅珺对二十一世纪男人的认知。妻亡夫不娶。就算在一夫一妻制的前世,这也是能上社会新闻版的稀有事件,遑论一夫一妻多妾制的古代。
在这件事上,傅珺早已不再纠结。
那毕竟是傅庚的感情。他有处理自己感情的绝对自由,如果到现在傅珺还要出手去管,那她也太自私了。
至少于她而言。傅庚是一个很不错的父亲。这便足够。
傅珺慢慢地走着,涉江将青绸伞又向傅珺的方向倾了一倾。主仆二人缓步回到了沉香坞。
沉香坞正房的廊下,两个小丫头正立着说话。一个是白薇,另一个却是秋夕居的三等丫鬟,傅珺记着她叫香儿。
两个丫头远远瞧见傅珺过来了,忙上前行礼,香儿便笑道:“四姑娘回来了,婢子正等着您呢。”
傅珺见她一张脸冻得红红的,便含笑道:“你找我何事?可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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