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
再加上上次那条微博内容,木绥就不得不往某些方面联想了。
她不是不疑惑聂时休怎么会找到这里来,是不是因为还爱她,可如果聂时休已经有了别人的话,那她就算再放不下,也做不出鸠占鹊巢的事来。
聂时休见她垂眸不语,当即咬牙切齿了一番,‘砰’的一声甩上门就走了。
木绥看见大门随着惯性还在细微的颤动,她忍不住抱着膝盖蹲下来,心内一片荒凉,忽然也觉得有点想哭,她长这么大也没做过什么坏事,怎么就要什么都得不到啊。
她在原地蹲了许久,一直到脚都麻了也没站起来,却又听见门口悉悉索索一阵响声。
聂时休去而复返,手上提着一袋从超市买的常备品以及她放在鞋柜上的一串备用钥匙。
聂时休一进门见木绥蹲在地上,眼睛红红的抬头望着他,像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聂时休的心一下子就软得一塌糊涂,他把手里的东西随意搁在地上,走过去蹲下揽住有些惊慌失措的木绥。
他把她抱在怀里,放软了声音道:“以为我走了?舍不得我?那干嘛不同意我住在这里?”
一连三个问题,木绥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但她忽然就觉得自己这样黏黏糊糊的性格矫情得难受,盯着他的左手就直接问:“你结婚了吗?”
聂时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愣了一下之后又笑了起来,随后坦然地点了点头。
木绥得到肯定回答心里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但这不该成为她行事越矩的理由,所以她动作轻柔但又坚定果决地拉开了聂时休圈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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