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禁,情况不明,这样一来,我们几个的处境,着实尴尬。”
吕宋没有再反驳。
“那现在阿清怎么办?”萧逸然问。
“我们若不了解事情经过,也帮不上忙,你姐知道些什么吗?”冬月向阿喜的方向问道。
“我不清楚,你们去问她吧。”阿喜声音闷闷的。
童茂松轻叹了口气,走出了屋子,大约是想透透气。
一丝凉风钻进室内,吹拂过周身,在室内盘旋了一圈,很快冰凉的空气就被室温所暖化,消融在空气当中了。
有时候,让孩子流泪,比自己受罪更加难捱,像是把命运的糙苦碾碎在心头,提醒着你作为一个成年人是多么无能。
“别哭,事情还没搞清楚,只有这些只言片语,不说明什么的,既然只是让阿清在自己院子禁足,应该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不能先把自己拖垮。”冬月俯下身子,轻轻摸了摸崇木的头。
崇木终于抬起了头,强忍着没有发出抽泣的声音,水汽还在他眼眶中弥漫着,眼角红红的犹如一只小兔子。
“能不能帮哥哥一个忙,一会儿若是莫姐姐回来了,告诉她我们有要事与她商量,请她到我们住处来,能做到吗?”
这孩子轻轻哽咽了一声,似是难以控制自己的声音,只好又无声的点了点头。
对于沉浸在悔恨之中的人来说,与其让他别哭,不如转移他的注意力到别的事情上,只要稍微还有精力振作,人就能很快走出自怨自艾的低谷,对于单纯的孩子来说,尤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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