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交代几句,才挂断电话。
吴教授笑问道,“你的女朋友?”
他怕冷落了两旁的汉子,连忙请两人喝茶。
保镖听到电话,心里苦闷,捏起小茶杯,往口里一罐,润了润嘴唇。
“……”吴教授接受不了这个视觉冲击,只好把眼神放在白锦禾身上找回落差。
白锦禾润了口茶,“不是女朋友,是朋友。”
“是我误会了。”吴教授随口道,“我跟老伴儿也这样打电话,老夫老妻习惯了。”
不等白锦禾心底的“咯噔”声冒出来,对方又道,“其实我今天请你来,是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等客套寒暄,吴教授直言:“你来帮我上堂课怎么样?”
“我?”从小被师父揍着才能看进去书的白锦禾,闻言惊道,“我在文化上还没有脱贫。”
“不让你上文化课。”吴教授喟叹道,“不瞒你说,上次我被大外甥忽悠到剧组,也是为了保住老祖宗的文化。但是现在年轻人喜欢唱喜欢跳,就是不喜欢听戏。加上毕业之后难找工作,学昆曲的孩子越来越少了。”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想着你还年轻,戏曲唱得又好,过去给他们上一堂课,也能给他们一些希望。让孩子不至于刚进门槛就看到一片荒凉,未来毫无前途。”
白锦禾心有动容,他明白传承难,也知老祖宗留下的手艺存活不易,他从小在梨园长大。清晨睁开眼,第一件事便是吊嗓子,晚上再伴着吟哦入睡。哪怕后来出山,奔于战场,在大漠边疆的夜晚里,都是靠着脑海中的曲子熬过去肃杀与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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