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往心里放,放的却跟赵浅原先的意思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男人啊,也许就喜欢女人说些‘你要弄死我了’、‘你要操死我了’、‘我要受不了了’之类的话。
这与直接夸他们很强,很厉害还要磨人得多,他们只会当作是赞叹的话语。
这不是病,只是个男人四处通用的毛病。
两具身体间劈里啪啦的声音连连作响,小浅浅能感觉到两颗大圆球随着柱子撞上她的力道,一点都不比肉柱子戳她时轻。
她张嘴死命裹着棍,哥哥这个骗子在里面疼她就算,加上外面这折腾,棍子上面毛那麽多扎在她身上还很痒,惹得她想哭,赵浅更想哭。
知道破身痛,她还是做好了要享受肉体之欢的准备,欢享倒是享了,谁也没告诉过她很有可能成为史上被撞死的第N人。
而且她喉咙喊哑了,被刺激得快晕了,就劳烦速度把这‘快’字去了罢,晕了也就晕了。
周轻怀如此能撞,会不会撞墙要更适合他些,耐撞。
赵浅要晕了,万分可惜的是直到她最後还是没晕,她眼明心静,一路瞧着周轻怀在她身上搞来搞去,疼痛伴随着呻吟,郁闷的是她竟然也开始习惯他,这种不自觉寻找快感的反应是人类的天性。
周轻怀在小浅浅嘴里硬了吐,软了硬,再接着吐,几个来回之後才真正成了死鱼一条。
谁能料想到就是这条死鱼,死了便死了,还要呆在温度适宜,有花有水的地,硬霸住小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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