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浮在午夜梦回里的欲念,一切都在这一刻结出了具体的形状。
蝉还跟从前一样,跟雪只对坐闲谈,她怎么到了老怪仙的岛上,又怎么骗了鹤让它偷老怪仙宝贝,带自己偷跑出来。
听她险些丧命,种种钝痛瞬间向雪只重压下来,他说:“是我愧对于你。”
那是帮他诵经,帮他背书,跟他日夜倾谈争辩的蝉,是自己用花露喂养的蝉,更是救了他命的蝉。若她真的死去,自己百死难赎。
蝉却一脸轻快神情说:“你当然愧对于我。那你答应我,以后每一天都跟我在一起,跟我说话,陪我做我想做的事,算做补偿我?”
雪只看着她笑了,眼里是诚实袒露出来的迷恋。
说到那只消失的蝉蜕,她这才跟雪只说:“我怎么会拿回给你的东西!是那老怪仙靠不住,弄丢了我的蝉蜕,还死要面子不承认,偏跟我说是他落在自己仙宫了,背后却悄悄跑来你房里,偷走了你的蝉蜕,你说这算什么狗屁神仙!”
“那真是他弄丢了还是你本来没给他?”雪只太了解她本性,听得满腹疑团。
“是他弄丢的!我都说了,你还不信我?”
她问雪只这些年又“听”了多少经书,又打听还有多少姑娘找他。
雪只知道她,对经书并不隐瞒,却不说什么姑娘。
除了眼前这只善变的蝉,万事万物万般皮囊,对雪只来说确实没什么分别。可她不罢休,偏纠缠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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