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线索就是从羊头崖乡偷牛的牛见山、朱大刚身上搜到了残留药膏,这个流行在地下世界的东西,余罪一直试图跨过中间人,找到它的来源。
“别灰心,侦破有时候,还得靠点运气。”董韶军道,现在反而劝上余罪了。余罪反而有点失落地自嘲了句:“那先祝咱们今天运气好点,我都快没信心了。”
是啊,七所监狱,十几个嫌疑人,连诈带哄,愣是没敲打出一点线索来。信心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
说话着,管教干部把一位缩头缩脑的嫌疑人带来了,介绍着这是那儿那儿来的警察,有案情问你,记住了,不许有所隐瞒,那嫌疑人条件反射地回答:一定向政府坦白。
不用猜,能坦白才见鬼呢!别人也许能被嫌疑人畏缩的样子哄住,可余罪对这号畏畏缩缩,目光游离的货色太熟悉了,他和吴光宇耳语了几句,吴光宇上前和管教说着话,说是保密案情,先把管教支出门外去了,两人在门外守着。余罪和董韶军直勾勾地盯着嫌疑人。
是个中年汉子,身单力薄、形容枯槁,头发秃了不少,畏缩脖子的时候,像个乌龟脑袋,眨巴的眼睛像在思忖两位警察的来意,而且不时了伸着舌头舔下了干巴地嘴唇,一张嘴,露着豁了一颗的门牙。
董韶军按着惯例要掏东西时,被余罪拦住了,余罪眼睛眨也不眨地问道:“席改革,多大了?”
“四十。”嫌疑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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