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任司徒还没来得及说话,硬把酒杯塞进她手里的那个男人已经诧异地叫出口了:“时总?”
时钟把酒杯塞还给对方,转手接过另外一杯,照旧是一言不发地喝完。
喝完直接把酒杯往台子上一撂,几乎是以命令的口气对任司徒说:“跟我出来。”
他并没有试图拉她的手,说完直接调头就走。任司徒硬着头皮跟上前去,后头的男人还在扬着声插科打诨:“哟,时总!这您什么人呀,连帮两杯?”
任司徒以为时钟不会回答这种无稽之谈的,却不料他真的脚步一顿,回头冷冷地扫了眼任司徒,淡淡地回答道:“仇人。”
出了包厢门,任司徒不说话,他便径直一路走,一路沉默的到了吸烟区,沉默地点烟,自顾自地吸了两口。
任司徒本来就为了跟上他迅疾的脚步而走得上气不接下气,陡然闻到烟味,就忍不住咳了一声。
时钟拿烟的手僵了一下,狠狠的在旁边的垃圾桶上摁熄了烟。
任司徒看着那一星一点的火光瞬间熄灭,觉得自己内心深处那点希望的火苗死灰复燃了:“你这段时间……过的还好吗?”
“不好。”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说了。
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一点想要继续交流下去的迹象,任司徒想了很久,似乎能说的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
他的沉默到底是意味着不愿和她有丁点的交流,还是在静待她继续说下去?任司徒更宁愿相信答案是后者,“我不听你的解释就走了,是我不对。沈沁都跟我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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