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皇后从那宫女屋中搜出了跟七王一名亲信私相授受的东西,然后便被怀疑是七王那边安插过来的奸细。
裴琳本来是可以救她的,因为他知道这名宫女跟那个侍卫是亲戚,有一次他们在宫门口说话正好被他撞见,然后那名宫女就很紧张和认真的解释了,可是看着她被拖下去时向他投来的求救的目光时,他喝阻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了。
为什么要救她呢?她活得像个蝼蚁似的的,又被囚禁在这樊笼里,跟亲人相见都要偷偷摸摸的,那还不如死了算呢!
死了,倒也解脱了。
想到这,裴琳笑得更深了。
“琳儿,你站在这做什么?风那么大,别着凉了。”皇后披着华丽的金织孔雀翎的披风,从过道里一路摆了过来。因为心烦,她这几日夜里都没睡好,眼圈下不免暗黑与浮肿。
裴琳没有回头,依然只是看着那道血缝,直到一阵风吹过,树叶纷纷扬扬飘下暂时遮住了才收回了视线。
皇后看着他死气沉沉的样子,愈发不耐,却又只能忍着劝慰道:“刚才那边传来信,说你父皇中午时候苏醒过来了,你去看看吧。这几天你一直没去,倒是七王一直守在榻前装个孝子模样!哼,虚伪!”
“有什么好看的。”裴琳淡淡的说道。
“你这孩子!”皇后气愤。
裴琳仰头一笑,“母后,就算过去也是逢场作戏,不累吗?”
“那是你父皇,怎么算是逢场作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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