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坐在长椅上,她裹着毛巾侧坐在他腿上,她刚刚洗过头,一些头发还湿漉漉垂在胸前,落在她腰间的手从她腰侧一点点往上。
极致的眷恋导致于她如初初来到这个世界的生物,呜咽着他的名字,礼安,温礼安。
她的礼安呵,这会儿像最固执的孩子,手正落在她腰侧正低着头固执地看着。
她也想看,可她没那个胆子,唯有通过他的眉目神情去想象那它们紧紧依偎的模样,光是看他的神情已经足够让她的心砰砰乱跳了。
只是,她的礼安似乎和平常有些不一样,下一次呜咽来到时,她和他说,学徒我好像看到你长大后的模样。
伴随着这句,世界宛如被飓风笼罩,那搁在她腰侧的手骤然间放开,大颗大颗的汗珠还源源不断从她额头处掉落,低声问他怎么了。
没有应答。
“干什么?”她继续看着他。
他亲吻着她的嘴唇,说“梁鳕,你要看看清楚我。”
低头,正好牙齿落在他肩胛处,稍微发力,这儿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呢,看你还说不说。
长椅一边放着台灯,他的手往着台灯方向,眼看着——
张开嘴,想去阻止,可就是发不出一丁点声音来,眼睛直勾勾落在压在台灯开关的手上,眼眶似乎有薄雾,那薄雾越聚越厚,仿佛如若此时房间灯光大亮的话,那厚厚的薄雾就会幻化成晶莹的液体从眼角坠落,源源不断。
那压在台灯开关的手没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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