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过那种念头,四下无人只要他侧过脸去就可以吻到她的脸,甚至于那时他想副驾驶的座位承受两个人的重量绰绰有余。
那点不自在导致于黎以伦提高着声音:“学徒!我要你解释我刚刚所看到的。”
温礼安目光往着副驾驶座位:“您刚刚不是说刹车有问题吗?在我检查刹车系统时,正好梁鳕的衣服掉了,我就举手之劳而已。”
顺着温礼安的目光,副驾驶座位上,藏蓝色外套把副驾驶座位上女人遮挡得严严实实,甚至于连脸也被遮住了。
皱眉,也不怕她窒息吗?
敛起的眉头并没有因为温礼安的解释松开,反而皱得更紧,梁鳕?
是的,梁鳕,温礼安刚刚叫地是梁鳕,而且在温礼安叫梁鳕语气时听起来粗鲁,粗鲁、没礼貌。
“温礼安!”
“黎先生,我已经解释完了,请您放手。”温礼安声音不大不小,听着像冰冷的机械。
从温礼安口中说出的“黎先生,我已经解释完了,请您放手。”听起来似曾相识,梁鳕也是喜欢用类似称谓。
黎先生?您?学徒这在昭显青春无敌,还是本能地对和哥哥昔日恋人有牵扯的人显示敌意?
“黎先生,您……”
穿着修车厂制服的少年口口声声“黎先生”“您”,但显然那和尊重无关,甚至于修车厂学徒似乎在有意无意间向他昭示身高优势。
呼气,见鬼。
“黎先生,您现在这是在和您的女伴昭显,只要开名牌车就可以随随便便揪住车厂学徒来一阵胖揍吗?”温礼安说这话时目光正落在副驾驶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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