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薄卿欢,语气暧昧,娇嗔道:“大都督,你这么用力,弄疼奴家了。”
薄卿欢狠狠钳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来,她面上伤口流血不停,染脏了他的手。
他毫不在意,瞳孔中黯色加深,骇然杀气掠过。
“你为何不喊痛?”他妖诡的丹凤眼寸寸收缩,“为何不求饶?”
楼姑娘弯起唇瓣,“做奴家这行的,当以客人的愉悦为首要,大都督付了钱,只要能令您愉悦,您想如何都成。”
薄卿欢凝视着她,眸中风暴愈来愈烈,最后浓缩为一抹伤色,松开她,他小指轻轻抚过她骇人的伤口,有心疼自喉口溢出,眼圈倏地红了,“我们是不是再也回不去,只能这样互相折磨了?”
楼姑娘跪坐在案几前,提起银壶斟了一杯酒递给薄卿欢,“大都督,据说酒能浇愁。”
薄卿欢一拂袖,打翻了酒杯,双眸凝视着她,不放过她面上的任何一丝表情,“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又该拿什么来弥补错过你的这几年?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全都给你。”
楼姑娘但笑不语,捡起酒杯自斟自饮。
脸颊上流下的血液混合着清凉酒液喝下去,别有一番滋味。
薄卿欢看着她毫无反应的样子,心如刀割,痛到窒息,他突然搂她入怀,将脑袋埋在她颈窝,肩膀有细微颤动,好久,好久。
“阿黎,能否不要折磨我了,我心好痛。”
楼姑娘能清晰感觉到自己颈窝处湿热一片,是他从不轻易落下的泪。那一声久违的“阿黎”就好像一根能穿越时空隧道的引线,让她一下子回到情窦初开的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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