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的时候都不见这样,还是男人都这样?
剖白心意比实际行动更让他有一种袒露真心的赤/裸感。
咕噜。
不知是谁的肚子先发出了一声微响。
“殿下,先吃饭吧?”沐元瑜问,因为她忽然发现自己是真的饿了,人一饿起来,那这个感受就势必后来居上占据到第一,别的都想不了了。
朱谨深重新垂下了眼睛:“——嗯。”
**
用过晚饭后,沐元瑜揣着信回家,朱谨深重新回到了都察院。
他大方地让丁御史等人去休息,然后自己独自又到了放案档的大屋里。
他在自己书案上的两摞高高的案档里找寻着什么。
小半刻后,找到了他想要的,缓缓展开。
——南直隶苏州府吴县县令柳长辉,贪赃枉法,强夺民财,引百姓公愤,负朝廷圣恩,夺官去职,流徙云南府。
发黄黯淡的案卷上,大致是这么个意思。
末尾处的印章因时日久远,已经看得不那么清楚,但配合旁边的签名,仍可明确认出这份案卷当时的主判者是谁。
朱谨深长久地凝视着那个印章,目中闪过非常复杂的光芒。
他记得很清楚,两千多前乐工案后,皇帝是把余孽在南疆的残余势力交给了滇宁王去查。
查到现在,他的小妾跟独子忽然都死了。
而小妾的娘家跟梅祭酒挂上了钩。
沐氏在云南经营了几代人,想给滇宁王塞个女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最起码,这个女人的来历必须有证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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