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老婆和女儿却已离他而去。也是从那天起宗明再没有摸过枪,他把这一年看做是自己人生历程里的冰点时刻,照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零下48度,像北极的冰川,回暖期遥遥无望,即使回暖也是冰川塌陷江河奔涌淹没生灵,总之,怎么的都是个死,都是个罪过,是烙在心里最痛楚的印记。
老婆走了给他只留下一栋空洞洞的房子,房子在一楼,窗外可以看见葱郁的杨树,偶尔听见叽叽喳喳的鸟鸣,告诉他还在人间,在人间就得生存。他开了一家房屋出租中介维持生计,把房子的客厅腾出来做为办公地点。雇的员工陆续走人,都说他不像做房屋出租中介买卖的,倒像是一家私人侦探,每次与客户的交谈都要习惯性的进行一番心理分析流程,弄得对方颇不自在,最后雇员走掉只剩下宗明一人,他倒乐得自在,无拘无束的在桌子上跨着双腿看着窗外冥想,冥想只有他自己认知的世界。
下着雨,这是春雨,窗外的杨树被淋得湿透,树干由灰白变为深褐色,枝干正发出淡黄的嫩芽,生机一片,好雨!宗明感叹,细细密密的雨让屋内光线暗淡宁静,本就冷清的生意在这个雨天更是无人问津,他靠着椅背在宁静中自得自意的欣赏着雨景。
良久,宁静中传来咚咚的敲门声,震破了这种宁静,宗明忽然不适,他甚至埋怨谁在这个时候惊扰了这份儿意境,皱着眉正寻思着,推门而进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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