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贴在脸上,身上的衣服也都有些汗湿了。
这军营里的大牢,不需要向府衙里那般遵循什么章法,在军营里,长官说的便是军纪军法,对于奸细,更是没有原则可言,逼供的时候各种方法都会用,鞭笞往往都是最普通的责罚,所以被逼供的人汗如雨下都是正常的。
瑾瑜很少来大牢,但对这种情形也不陌生,见那男子的样子,穆从义似乎还没有怎么下狠手。
“这是什么字?”瑾瑜将手里的木牌举到男子面前。
那男子抬头看了一眼瑾瑜,却哭了起来。
“将军,我不过是回家探亲罢了,我真的不是奸细啊。”男子哭着说。
“东珠的兵,回济州探亲?”瑾瑜反问。
“是啊,我是后来去的东珠,老家还是济州的。”男子慌忙解释道。
瑾瑜抿了抿嘴,随即轻轻一笑,又晃了晃手里的木牌,“你先告诉我这木牌上的字,我看看要不要相信你的话。”
“好好,我说!我说!”男子赶紧点点头,看着瑾瑜手里的木牌说:“这红色的字是个钧字,我们将军的姓,这黑色的小字是我在军营里的牌子,我是个伙夫。”
“伙头兵?”瑾瑜笑笑,将手里的木牌丢回到身后的桌上,伸手朝着男子的手腕按了一下,男子一声惨叫,便张开手来。
“都会做什么菜?”瑾瑜低头细细地检查了一番男子的手,轻声问道。
“那个……炖肉!”男子回了话,明显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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