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能在别的地方过得好。甚至在听到姑奶奶有天对她说:“你妈妈啊,她又结婚了”的时候,邹茵是欣快和舒口气的。
邹茵对陈勤森说:“她也有管我啊,从我六岁到十八岁她都寄钱,不然我怎么过来的?”
陈勤森听了就怜疼,他的一切都是优越着长大的。虽然比邹茵年长了五岁,可他在水头村乃至Z城是要天要地阔少爷,从来没有过短缺,并不能体会她缺亲少暖的幼年。
他就兜着邹茵的长发,贴近自己的颈窝说:“怎么就不能早点遇见老子?以后缺钱记得跟我说,别自己一个人硬扛。”
那么暖,那么炽烈和安心的气息,是他所独有。邹茵眨着湿湿的眼睛答他:“遇见了也是讨厌你,不要你管,我自己也能凑上。”
陈勤森就压着她躺下:“骚猫,你再讨厌老子,刚才还不是把老子的唧吧吮得嗞嗞响。老子不管你还谁管?”
夜色渐深,两个人亲昵了一阵,不知道什么时候便睡过去。
次日早上六点多醒来,又情难自禁地口了一次。从上次八月到现在,又两个多月没好过了,陈勤森掰着邹茵的腰臀,戏谑她潮得可以垫一口鱼缸,却偏就是不肯和她做,除非邹茵什么时候肯和他名正言顺地见人。
水头村的婆姆阿婶们都在背后里说邹茵,说她就是离不开陈家的大少爷,分开没多久两个人准又爬-床。邹茵爱脸面,脸皮也薄,到现在还不想和陈勤森明着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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