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耕儒微微一愣,然后点了下头。
玉醐再次跪下,复又给父亲磕了三个头,起来后,朝北的方向,迈步而去。
葬礼依旧进行,只等从玉家墓地回来,又是在城门口,碰到了巴毅的出征队伍,玉耕儒早让家人脱下孝服,就是怕遭遇出征队伍会让将士们感觉不吉利,此时又让家人躲避一旁,他伸长脖子找巴毅,说好的事,怕巴毅不见玉醐着急。
而巴毅,也在寻找他们,彼此看见,相互迎上前,巴毅问:“玉醐呢?”
玉耕儒道:“走了。”
巴毅愣住,一任雨水冲刷着身上的甲胄。
玉耕儒解释着:“那孩子,有自己的想法,或许她不愿麻烦将军。”
巴毅微微一笑,心里是清楚玉醐为何不肯随他走的,只道:“她没事了就好。”
除此之外,不知再说些什么,同玉耕儒道别,追将士们去了。
玉耕儒望着他的背影,感慨万千,不知女儿还有无机会同他再结前缘,悠然一叹,仰头看天,这都得看老天是否眷顾了。
雨仍旧在下,加剧了秋意。
而此时,康熙也站在廊上仰头看天,身上已加了织锦缎的斗篷,却难以抵挡秋寒刺骨,那寒意是顺着肌肤浸入骨髓的感觉,慢慢的游弋到心头,耳听檐头铁马叮铃作响,雨水顺着琉璃瓦哗啦啦流下,廊外的花草落了花瓣垂了叶子,一副颓败之态,一场秋雨一场寒,过了秋便是冬,而春天,还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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