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蹭地抽出佩刀架在妇人脖子上,“你敢隐瞒?说,这棋子哪里来的!”
男人从屋里走出来,看见这阵势吓得跪下了,膝行到妇人身旁,不住拱手乞求,“都头饶命,千万莫伤了浑家。这是昨日投宿在我家的人留下的,不是我们偷来的。”
效用高声斥问:“投宿的是什么人?现在人去了哪里?”
妇人瑟缩着说:“是一对夫妻,昨天日暮时分敲门借宿,说是去汴梁投靠亲友的,结果未找见人,只得返家。”想了想,忙又补充,“那小娘子临走邀我们去舒州做客,想来现在往南去了。我们是清白人家,不敢打诳语。适才都头说的女子样貌和那小娘子不符,民妇才称未看见,并不是有意欺瞒都头。”
效用把棋子交给另一个人,急急吩咐:“你火速回禁中复命,我领人继续追赶。”也不理会那家人,很快往外去了。
那家的孩子被夺了东西,呜呜咽咽哭起来,爹娘忙将他们的嘴捂住了。待禁军走后面面相觑,想是禁庭走失了人,弄得这么大的排场,真是吓人。
“天上哪能掉下金银来,险些闯祸。日后外面死了人也不许开门……”妇人絮絮说着,在不依不饶的孩子嘴上打了一记,“哭哭哭,不要命了!”说完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一骑绝尘而去,八百里加急也不过如此。入了皇城往上通禀,今上亲自召见,狠狠攥着棋子说:“正是她的东西,如今人可有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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