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上了茶。
江知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动声色地打量这里,感觉比他上次来时更没有人气,像一座装修精美的活死人墓。
没等多久,女管家回来,说:“董事长让您稍等片刻,他一个小时后回来。”
江知宴点头:“多谢,请问我可以四处走走吗?”
“当然可以,”女管家态度恭谨,神情中却有着显而易见的冷淡,“我可以带您参观。”
“不用了,”江知宴说,“我一个人就可以。”
女管家便去忙了,江知宴站起来,径自上楼,循着记忆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推门进去。
阳光透过白色窗纱照进来,让房间显得很明亮。
江知宴的目光落在正对着落地窗的大床上,床铺平整洁净,纯白色的床单被罩上落满阳光,让他恍惚生出一种这里还有人在住的错觉。
江知宴不由想起那个上午。
想起周嘉洛西装革履地躺在这张床上,宛如一个睡着的王子,想起庄舒容声泪俱下地指责他害死了她儿子,那些激烈的、充满怨恨的言辞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当时,因为闻鹤西的“器官记忆”,江知宴真切地痛过、哭过,如今,“器官记忆”已经消失了,这具身体的喜怒哀乐不再受闻鹤西的影响,只由江知宴控制,但他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会为别人的悲惨遭遇感到难过的江知宴了——人,都是会变的。
江知宴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纱,眼睛被阳光刺得眯起来,适应了一会儿才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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