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刘挚自作多情地想着,夜风扫面,拂过他的锦衣玉袍,周身浴在淡淡的月华中,他踱着步子,去了奕蛮的院子。
小厮远远瞅见他,一惊,撒腿就跑进去通报,“奕公子,王爷过来了。”音落,刘挚已经踏进来,笑道:“阿蛮尚未休息,是在等本王吗?”
想起秾辉身上的翟服,奕蛮有些惊惶,跪拜行礼道:“小人虽说时刻候着王爷,可今日是王爷洞房花烛之夜,小人不敢妄想。”
他一笑,烛光下波光潋滟,刘挚看的亦动了心神,佯醉道:“王妃姿色平平,不及阿蛮三分,本王怎能看上眼。”
“王爷谬奖,奕蛮受宠若惊。”奕蛮吃力地应付着,他总是心神不宁,刘挚这个人,有时候深沉,有时候轻佻,如云,似雾,从来让人看不清楚,不知道真实的他究竟是个怎样的王爷。
这一夜,他抚琴到三更,后来刘挚在软榻上睡着,他才强打精神,收拾一番,拿出锦被轻轻盖在主子身上,在他脚边轻阖片刻。
翌日,来往贺喜的贵人私下里都传疯了,听说刘挚新婚之夜不是在王妃房里行周公之礼,而是在大驾男幸房里享尽一夜珠玉之乐,摇头的摇头,叹气的叹气,甚至有人说陛下这次估计完全死心,刘挚断不掉男风,于子嗣上怕是糟糕透了,那么,也就没有卷土重来再被推上储君之位的可能。
文季瑶气得拍着桌子大骂,恨不得端起当年太傅的架子,拿戒尺狠狠责打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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