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青姑娘用情之深,情郎可真幸福。”皂荚一边教一边说。
秦雨青想着:情郎?明俨?是啊。他说过我‘浣纱明珠’。
到下午酉时了,郑飞黄让郑全过来说:“郑全,她们三个人,笔砚,扶策,皂荚,给她们赎身。”
“奴婢谢过郑老板,能遇上郑老板真是三生有幸,郑老板的恩情,奴婢此生也还不完”三人感动得磕头谢恩。
郑飞黄让她们起身:“都是流落风尘得苦命才女,回家好好过日子去吧。”
馆娃斋完全安静了,又只有秦雨青和郑飞黄了。
秦雨青在郑飞黄身边走着,感慨地说:“一官,挑来挑去,挑出三个女子。但我仔细观察,她们的容貌音色是这十个舞姬中最不起眼的,甚至可说是其貌不扬。一官有何意呢?让我想想,笔砚,年纪稍大,言语稳重,比我更能懂一官的心吧?”
“确实,人啊,过一年就长一岁,明智之人总能越来越明理,懂得倾听,安抚。当然雨青你也是这样。”郑飞黄回味说。
秦雨青弯着腰问坐着的郑飞黄:“更重要的一点,笔砚写得一手好字,让一官你不禁勾起了对三夫人的思念。”
“是啊,笔砚一手好字,比不过书墨的书法,笔砚也是自恃清高之人,可也不比书墨的自尊志强。不过笔砚这样活着,没有书墨那样累,也不错。”郑飞黄怀逝者,惜今人。
秦雨青可惜地说:“遗憾的是,笔砚的相貌与三夫人是不可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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