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遇见了这样的情况,她该如何抉择?
她忍不住低了头,看自己的手。
到现在为止,她还没真正拿过手术刀,但是她真的拿得起来吗?
其实在临床学习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只是她忙着抄病例忙着给病人扎针忙着和导师一起去开会,她从未细想过,可是现在这个问题摆在面前了。
如果说她的假设成立,一整个村子里的失明的人全都是遗传病,而亨特先生则是死于非命,她该怎么解释?她要把遗传病的事实说出来吗?
如果有病人生病,现在教科书告诉她的首选药物是毒扁豆碱,那么她该不该用这种她已知毒性大的药物呢?
“医生!”
有人在叫她,可是她一点也不想回头,甚至不想承认自己是医生。她本来就还不是。
养牛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他的脸看上去饱经风霜,这片土地上的风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无法抹去的印记。他应该在这里很多年了吧?笑起来的时候嘴角边勾出的皱纹连起来就是一个个年轮。
“实在很抱歉,我本来不想打扰您,”养牛人笑了笑,他嘴里的牙齿有些歪,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但是我看您正好在这里,我……”
“是生病了吗?”西西莉问道,或许是刚刚从遐思中清醒,说话声音很轻。
“是啊我这关节老有些……就是有些难受,”养牛人拍了拍自己的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西西莉本来并不想看,想起福尔摩斯说怀疑牛奶有问题,还是打起了精神,站起身,牵着马:“我同您去您休息的地方坐坐吧,我帮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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