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占有不够她。
当他第二天睁眼时就看到自己浑身赤裸着躺在自己的床上,肉棒还有些硬挺地翘着,棒身染了点点血。
他的心里升起巨大的喜悦和愧疚,记忆很模糊,他不知道这一场欢爱的始末,甚至连女孩的脸都看不清,但他从不怀疑那会是别人。
当他满心愧疚去找姜芜解释的时候,她早就离开了,一直没能联系上。
三年前那一场的记忆似乎更模糊,他只依稀记得那绷到极致的花穴缓缓流出的鲜红处子血……第二天,他顶着宿醉的疼痛仓皇逃离。
那样荒唐的记忆有多少,他现在就有多悔恨,多痛心。
最痛心的是,他和她最后仅有的自以为是的牵绊都没了。
姜芜。
他低念着。
她总是这样,明明是渺小的存在,却总能抓住所有人的目光,不管是乖顺的她,倔强的她,还是后来叛逆的她。
与她的母亲一样,她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高傲,明明是一张冷艳的脸,心底却总是最柔软。
尝过一次她的好,就让人再也不想放开。
那年在病房里,她摊开手心灿笑着问他。
“链子是你的吗?你来找我了?”轻轻柔柔的语气,笑容很轻很浅。
他就鬼使神差地应了。
然后,他看着她对他越来越好,越来越纵容……直到那一次失控。
谁也没有出声,只有风送走低低的悲泣。
姜芜看着蹲在地上捂脸的男人,最后出声:“阮年,我一点也不同情你。你知道的,我从不欠你什么,你却骗了我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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