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七天,幽凤连手指尾也不让癸碰。自己每天要癸陪伴吃一堆,大概是世上最难吃的药草般的饭菜,每天最少净身三次,之后迫癸吃药,连睡了一天一夜,最后净身多一次,才算是正式开始。
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癸,硬忍着一张像吃了苦瓜的脸问道:“神州国的婚礼不是都要穿得红红的吗?还要戴那些叫凤冠的东西。”
“妈妈那么早死,我怎懂行那种婚礼?”幽凤微感寂寞的道。
癸虽然想到,这里到处都是下女,大可以找个上了年纪的一问,可是早吃足了仪式苦头的他,只好藏在心底里不说了。
“这是我自己的仪式!接下来,癸要连续三日不睡的呀!”
“连续洞房三夜吗?想不到幽凤你比我还好色!”
“老没正经的。能三天之内是还好,你不努力的话,说不定七天都有得你去做。”
不过癸只是在内心讥笑幽凤姐姐,别说七天、三天,他一个晚上就让她下不了床,乖乖在床上睡了,哪会真的洞上三天房。
但最叫癸奇怪的是,虽说石家是工匠世家。可是仪式竟然是在工场内进行,不过最叫癸感到刺激的是,性格保守度足可与青霭媲美的幽凤,今天穿的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而且从透明的薄纱之中可以看到,她那里连一条亵裤也没留。
大胆到极限的,全部真空。
“癸,记得之前吃的那些药草饭吗?”
“真的是药草呀!我还以为是你煮得难吃到像药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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