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跟着杨柳来到他间储藏药材房间里。忽想起古代似乎有针灸铜人这样人体模型，忙询问杨柳是否知道。

杨柳挑起细眉“这针灸铜人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岂会没有！”边说边从书架旁搬了个落满灰尘铜人来。

我有些意外，又很是兴，尽管这铜人是男模样，至少不用再画图了。用手轻叩，铜人发空空回声。不免又有些失望，看来这铜人也只是研习经络之类，完全没有现代解剖学作用。只怕杨柳对人体内部构造也本不了解。

杨柳看我会儿微笑，会儿发呆，忍不住催促“快告诉我剖产是怎么回事？”

我却不急不忙坐“先告诉我，你给张哥做截肢手术是怎么做？”

杨柳面悲愤“伤他刀上有毒，本来只是伤了小臂，可惜我虽认得毒，却并没有现成解药。为了保住他命，我便只好斩他整只膀子。”

我心里紧“什么？听张哥所言，我以为是追杀他人砍他手臂，没想到……”

杨柳沉浸在痛苦回忆里“他是怕我又勾起我自责，才会样说。”

我轻叹声“张哥对你可真是体贴包容至极，你也不必难过，好歹算保住了他命。”

杨柳眼眶微红“我原本个人清静惯了，即便不时有人前来求医，也不过勉力医治罢了。而亲手砍病人臂膀，尽管是迫不得已，心里还是极为愧疚。因此，不由得便对哥格外上心些，竭我所能保住他命之外，也想尽量在其方面多关心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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