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声音中渗着不自觉的焦急和怜惜。“该
死!”他轻巧地将简墨的纤小的身子抱起,往外冲去。
简墨在莫奚悠的怀里颠簸着半醒了过来,她觉得身子热得难受,下腹隐隐作
痛。她挣扎着蜷起身子,莫奚悠低头瞧了一眼,柔声安抚着,“你忍一下,医院就
到了。”
“好痛……奚然……”简墨呢喃了声,闭起眼,冷汗直冒,又昏迷了过去。
莫奚然?莫奚悠抱着简墨的手倏然收紧,又松了开。算了,以後再算账。
“司徒,出来!”莫奚悠把一家小诊所的门拍的梆梆响。
半晌,才有一个白袍医生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出来,他细长的眼眯起,见是
莫奚悠,硬是把怒火压了下去,强装出一个笑脸,“大半夜的,我还以为旺财又发
疯了呢,原来是悠少爷呀。”他大脚一抬,照着趴在门边睡得鼾声连连的哈士奇的
尾巴用力地踩了下去。哈士奇跳了起来,呲牙咧嘴的寻找着哪个王八蛋踩的它。寻
到最後发现是自家主人,只得委屈地呜咽一声,趴下身去依到他的脚边。
“帮她看看。”莫奚悠抱着简墨径自走了进去。
TMD!那个叫司徒的医生烦躁地爬了爬头发,对着哈士奇的屁股又是一踹,
见着它乱窜的样子心里才稍稍舒服了点。“你下次再不给我守着点,我就炖了你做
香肉。”他阴阴地扔下一句,把哈士奇踢出门,跟着莫奚悠走了进去。
这诊所外头门面看着是小,而且还破破旧旧的很不起眼。但里面可是别有洞
天,医药器械,急救设备十分齐全,而且全都是最先进的。不过这都不算什麽,这
里最了不得的就是这司徒医生,要说别的医生,那都是术业有专攻,内外科分得清
楚的。但司徒就不同了,他内外科,神经科,人兽科样样都精,而且技术比照那些
什麽权威可要好上多少都不知了。要不怎麽能是莫家的专属医生呢。
可如今却要沦落到帮个小丫头看伤风感冒?司徒打了个哈欠,他可是一个奇
葩呀,如此想着,心里更加不爽了,手上的动作也不免粗鲁了几分。
他检查了下,眼看正要拉下简墨的睡裙,莫奚悠大手一伸,拦住了,“你干
什麽?!”
“悠少爷,司徒是医生。”言下之意,我做事自然有理。“要不你来看得了。”
司徒一甩手,TMD看个病唧唧歪歪的,人小丫头还没说话呢,那是你老婆呀?平时
都没看你这麽有贞洁观念的。
听司徒这样说,莫奚悠只得收回了手,可人却杵在一旁瞪着眼虎视眈眈。
TMD!还怕他把这丫头吃了不成?这丫头长的是不错,可胸部扁扁,明显就
是一个没发育完整的半成品,他可没有恋童癖。司徒翻了个白眼,用手测了测简墨
的体温,然後掀起简墨的睡裙,直接把她的内裤给拉了下。
莫奚悠对司徒的举动实在看不过眼,他愤愤地想,要是平时,早把他的眼睛
给挖了,爪子给剁了。他别开脸,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这种占有欲强烈,稍嫌
幼稚的行为表现称之为吃醋。
司徒将简墨的腿分开,他目光坦荡,没有一丝猥亵的意思。
他仔细看了看,然後帮简墨把睡裙穿上,整理好,闲闲地说,“她这是由於
肛裂而造成的细菌感染,导致发烧,只要挂个吊针,吃几剂药就可以了。这麽担心
人家的话之前就不要精虫冲脑,还肛交呢。”现在的年轻人啊,哎,小小年纪不学
好。他摇着头背着手踱进药剂室配药。
肛裂?莫奚悠伸手将简墨的内裤褪去,她娇嫩的花心肿胀不说,後面的菊穴
也是红肿一片,而且还有些几缕鲜红的血丝渗出来。
该死!莫奚悠将简墨整理好,眼里的杀气骤起。
“悠,你犯忌了。”杀手最忌讳的就是失去冷静。司徒把简墨从莫奚然的手里
拉了出来,帮简墨挂上点滴。看来伤害这小丫头的不是悠。
“去我房间谈吧。”他与莫奚悠相识多年,面上是以上礼称呼莫奚悠,其实私
下两人私交还算良好。
“你要担起莫家的话,这个小女孩就不能留在你身边。”司徒知道莫奚悠的志
向,所以完全是以客观的角度评论的。他倒了杯酒递给莫奚悠,“杀手是不能让人
看到罩门的,这你应该非常清楚。”
莫奚悠靠在沙发上,阖上眼深吸了口气,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
静。他抬手喝了口酒,衣袖微微拉後,司徒眼尖,看到了他手上的血痕。
他挑眉,“你受伤了吗?”
莫奚悠摩挲着右手,“不,是尚言的血。”
“你杀了他?”尚言是莫奚悠一同长大的玩伴,他也是属於莫家的杀手行列,
两人感情颇为深厚。
“委托案。”是的。这就是莫家,只要你出得起钱,无论是指定谁的人头,即
使是莫家内部人员的也都会有人照办。尚言……他握紧杯子,无论是尚言,还是许太
太,他都不能让他们白死!司徒说的对,杀手,不能让人抓到罩门。
24.不良医生
简墨昏昏沈沈地睡了一觉,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她抬眼看了看四周,这白花花的
墙壁不像是在家里呀,旁边还摆着医疗设备,是医院吗?可是她怎麽会在这里呢?
她疑惑地皱起眉,动了动僵住的身子想坐起来,却发现被子上压了一个人。
小喵?她想出声,可结果嗓子哑了,她咳了咳。小喵闻声一动,见简墨醒来
了,忙惊喜地直起身。
“墨墨,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