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人,又有什么关系。
邵洪天大发脾气,末了,才道:“玉真高中都没毕业!一个念书的女仔,你想她干什么!”
邵青抽搐地哭,狼狈不堪,精神敏感如惊弓之鸟,有时又是高傲不可一世。。
他的情绪总是从极高的地方跌到极低的地方,再从极低的地方狂妄起来。
邵洪天总觉得这个大儿子有病,是心理上的病。
作为父亲的他妥协了,呼出一口气后胸口好像瘪了,低声道:“再等等,等她毕业,我给你们办婚礼。”
一个月后,金文琎跳上一辆破旧的小货车,捏着香烟的指头不住的颤抖。
邵青不时地会外出一趟,去外面吸毒、找女人。
金文琎在他作乐的楼房下等了几个小时。
凌晨两点半,邵青从里面出来,凌晨三点钟,他的车子在十字路口刚刚等过了红灯,车轮滚动着滑到路口正中央,哐的一声巨响。
车体在货车的剧烈撞击下,扭曲出怪异的形状。
司机当场死亡。
金文琎立在总统包房门口,眼前还是邵青临死前那张脸。
他从货车上下来,拉开后座的车门,邵青要往外爬,他把他推了进去,折断他的手骨,从邵青的口袋里掏出香烟,塞到他嘴里。
邵青恐惧地望着他,嗓子里咕噜咕噜地,发不出一个字。
他给他点上了香烟,关上车门,大步离开上了货车。
货车开出不到两分钟,后面在巨大的爆炸声中亮起冲天的火焰。
爆炸地噼里啪啦声,被总统套房里的音乐给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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