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高跟鞋让行动非常不便。可到底是比佐安卉紧身的礼服要好些，走了十几步，柳以昕还是追上了佐安卉。“安卉。”

“别走。”柳以昕终于够着了佐安卉的手臂。拉住了她的左手，阻止了她继续往前走的身体。

对上佐安卉的眼睛时，才有些惊呆了。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布满了快要溢出来的泪水，没说话，却已经让人心生怜惜。佐安卉倒不是真的想哭，而是有了那么一点冲动之后，想着总要逼一下柳以昕，便没有刻意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安卉，对不起。”柳以昕心徒然软了几分。佐安卉的眼泪就是她最大的杀手锏。柳以昕看不得，一看便觉得心疼万分。佐安卉的手甩了几下，可柳以昕哪里还会放开。道歉的话脱口而出。

“为什么不告诉我？”佐安卉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一切安排。我的父母没有和我提起过一句。”柳以昕第一次觉得那么需要一个人的信任，那个人就是佐安卉。

“可是你早就察觉到了吧？”佐安卉嘴角勉强地挑起，带着不容易发现的嘲弄。上一世秦宁和柳以昕为这件事的纠葛不会少，这一世则落到了自己的头上。难道也要翻天覆地一把吗？佐安卉觉得自己还真需要一颗大心脏。

柳以昕被佐安卉的问话噎在了喉咙。一针见血，半点躲避都无法。

“所以，我没说错。”佐安卉眼神黯淡了下来。说真的，不晓得为何，她有一种淡淡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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