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圣人近日身体怎么样,你知道吗?”
说来这事就烦心,魏琏也跟着坐起来,挠了把头发,“说是年岁大了身体不如以往,现每日有太医调理着,父亲向来体壮,应该也没甚么大问题罢。”
见他没在意此事背后象征的意义,张氏转而道:“你近来时而烦闷,公事上难道不顺么?”
“那倒没有。”魏琏道,“只是忙得很,整日和那些人在一起,不是阿谀奉承之辈就是较常人清高三分,累!”
魏琏主要同那些刚提拔上的寒门官员打交道,与之相对,他的侄儿却是大多时日在士族高门间来回商议。
比较起来魏昭自然更不讨好,三年前魏蛟的大刀阔斧导致士族与新朝关系紧张,这一年逐渐在修补,到底不可能一帆风顺。身为绥帝长孙,魏昭暗中吃过的闭门羹都不知几许。
“有荀君指点还谈得上累么?”张氏了解夫君性子,忍不住笑,“若是没有他,你岂不要每日回来砍树。”
魏琏有个毛病,心情一不好就喜欢砍东西发泄,为此他的住处周围都会多栽许多树。
“那倒是。”魏琏对荀温十分信赖,“荀君高才,又诚心待我,当真无以为报。”
“也并非无以为报。”张氏道,“荀君向你投诚,夫君难道真当他赤诚无所求?无非是见你今后将登大位,提前讨好罢了。”
此时只有夫妇二人,这话说说没甚么,魏琏也不以为意,“像荀君这等有才之士,自然不能和他人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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