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小花的胸膛。我“呀”了一声,抓住那把柄狠命的想抽出,可它却诡异得像磁铁一样,一直要不停的往白小花的胸膛里面钻,我甚至能轻而易举的感受到它戳穿白小花的血管、她的膈膜、她的心脏的触感。
她抓着我的手,沉沉的摇头:“白骨洞起兵之日,西方极乐世界的洞口必然会打开。到时候你就有机会。。。我只能说到这里。”
我死命的抓着那匕首,用力的的往上提,因为吃力而让表情变得特别狰狞,而全身上下到处都沾满了白小花的血液,看着她奄奄一息的样子,我居然脱口而出的是:“你怎么能死,怎么敢死?你他妈的就不能直接告诉我那出口在那儿啊,在哪儿?!”
就像白小花预估的那样,结界在她休克那一瞬间终于被打开,而我意图杀死白小花的这一幕让久候在议事厅外不得而入,终于进来要报告伤情的冯安安看见。
她那一声“妈”让我做了很长很长时间的噩梦,在那场战争结束之后常常午夜梦回乱梦扰心的时候还会闪回在我的脑子里。冯安安的不可置信的眼神,颤抖的手,微微颤抖的肩膀和对我整个人的仇恨,想到这些,我就会又把躯干缩紧一点,听着过境的山风,有想嚎啕大哭的心情。
那眼神就像利刃一样,把我的心烫成了烧烤状,冯安安问我要不要配酒?
什么酒?
一刀两断之此恨绵绵无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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