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了。
☆、过来脱你衣服
等冯安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我坐在某一个连字都念不太出来的小县城的一个小院子里,一边拿着一个芭蕉扇对着一个小火炉有一搭没一搭的煎着药一边打着蚊子。这个院子是师父用匿名买下的不动产,在我们到来之时已经空置了三十四年。
JUDI飞到我肩膀上:“你媳妇儿醒了。”
我自然的端起了刚刚已经煎好的一碗中药,进那房门的时候却有些迟疑。将心比心,谁会相信一个刚刚用锡杖差点置她于死地的人端着让她喝下的药水?我想,要是冯安安有力气的话,必然是把整副药都淋在我头上吧。
可是冯安安只有动嘴的力气,没有抬手的气力。我把药端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只挣扎的讲:“不喝。”却无法完成骄纵得其他动作。
我应该彩衣娱亲的逗她开心才对,但也不能回到当时的那些小儿小女的情绪,只强势的对她说:“我喂你。”便小心翼翼的用小勺舀起一勺药水往她嘴里送。
果然,白家的女人都不是吃素的。
第一口,她咬着牙关,死活不松口,任那些药水淌在棉被上。
第二口,被我强行灌下,还没来得及喂第三口又全吐我脸上。
我把她的脸小心却用力的搬到我面前:“冯安安,喝下这些中药,这对你是有好处的。”
“不。”
“是不是如果是凌树喂你,你就会喝?”我就是喜欢嫉妒又幼稚的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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