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疤不痒吗?”
三人闻言,面上具是一诧。
文翰疑惑重复:“疤?”
郎宙紧随其后,“什么疤?”
陆跃的眉心,肉眼可见的蹙了起来。
看着三个同伴脸上与她想象中截然不同的表情,凌音心里咯噔一声,她大概说错话了。
没有因为心虚去刻意描补,因为那通常只会越描越黑。
“你们帮我看看。”尽可能自然的跳过了前面关于疤的话题,凌音撩起长长了不少的头发,直截了当地便开始脱起了防护服。
这防护服的防御效果虽好,但穿脱起来也是真的十分不便。
要穿就得整套穿,要脱就得整套脱。
除了头盔可以卸下,生理排泄部位有特殊设计,让他们不至于为了解决生理问题而大费周章,防护服的其他地方,你就是想简单的撸个袖子、拉个领子,都是办不到的。
凌音摸索着在防护服隐蔽的收缩装置上用力按了一下。
须臾,只见她身上的防护服犹如充气一般膨胀变大。
凌音在陆跃的协助下,挣扎着从石膏壳似的防护服里摆脱出来。
日头高照,气温有所回升,但从海面上吹来的寒风依旧凛冽。
仅着一件单薄的黑色束缚衣的凌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背身站在三个同伴面前,微微垂首,一只手撩起脑后的中长发。
三人凑近细看。
他们和凌音朝夕相处、生死与共,不说早已超脱了男女有别这层隔阂,就是当真心里对凌音有点什么,眼下这种情况,攸关凌音的身体状况,轻重缓急总还是分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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