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头,嚷嚷道:“外乡人赶紧走,看你也不是浑人,别多管闲事,这可拿菜刀哄孩子——不是闹着玩的!”
闻人贞瞥了他一眼,牵着瘦马往旁走去,众人以为她要离去,却见她只是寻了一侧的磨盘,将缰绳系在石盘推子上。
“你这话是嘴里含棉花——说的轻巧。我既来了,怎会是管闲事的。”闻人贞走近那粗莽大汉,上下打量一眼,淡然道,“桑正奇桑县令,可知道他手下的衙役做着催债讨命的勾当?”
那大汉脸色顿时不好,吊脚眼睛一抽搐,更加凶神恶煞。
闻人贞并不理会她,转身对着那驼背老者说说道:“三年又三年,十年复十年,桑县令是要在此终老余生?”
这桑正奇也是有趣,从神宗手下,到今上。历经宦官弄权,外戚专政,诸王之乱,皇位更替。他这县令的位置却是稳如泰山,从天南做到海北,换了不知道多少地方,依旧是七品的县令。按理说,就是混资历也混上去了。
那老者一双浑浊的青白眼探究盯着闻人贞,好像要从她身上看出什么。闻人贞自然不会畏惧他,平静的任由他打量。好整以暇的整理袖口,水青色粗棉圆领袍下,中衣露出一角,粗看纯白,细看却是烟花簇雪,是缭绫。
扎机千声,缭绫半尺。
驼背小老头在越州待过,自然认识。他此刻无意更无胆量,问这长安来的少年郎君,是何来历。能穿贡品缭绫的,当然是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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