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吧，不然她要丫鬟做什么。

花落来后，她便把瑾瑾给赶出了她的拔步床，花落毕竟给她穿了多年衣服了，不一会儿就给她换好了。

然后赵书瑜拒绝了花落的搀扶，想自己走，结果才走了几步就两腿发软差点摔一跤，好在花落就在她的旁边忙扶住了她。

她还真不该逞这个强的，但让她这个时候回床上接着躺也绝对不可能，太丢脸了。

为何同样在冷水里泡了那么久，瑾瑾就能活蹦乱跳的呢？这真是年龄的缘故么？难不成，她……已经太老了？

一直想把自己的年龄跟瑾瑾的年龄越拉越像母女好的她，头一次开始希望年龄差越小越好了。

连当初那个讨人厌的雁回楼老板娘都不那么讨厌了。

想到这，她扭头问刚从花落手里接过她的手的瑾瑾：“瑾瑾呀，你说我老吗？”

瑾瑾一愣：“你怎么会突然间问这个？”

听着瑾瑾清脆利落的话语，赵书瑜还是有些不太习惯这样子正常的瑾瑾，但还是说道：“最近我总觉得自己年纪大了，你看，同样是落个水，你一下子就没什么事了我却依旧虚弱着。”

瑾瑾浅笑：“才二十三岁呢就觉得自己老了啊？三十三的人都不会觉得自己老呢，虽然同样是在冷水里泡了泡，但你是溺水，我是跳下去救人的，能一样么？那文护院从水里上来就能又蹦又跳的呢，还天天帮着丫头们摘梨呢，不过书瑜，你又不见得喜欢吃梨为什么要种那么多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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