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刚洗好的身子带着热意,淡淡的粉红在两颊上妩媚动人,湿发顺在一边垂在肩上,这样的姿态天下女子都黯色好几截,或是说萧语嫣就是那绝世独立倾成倾国的佳人。 佳人对着歂宣妖艳一笑,扭着身姿走到歂宣后头,歂宣转不了头,但听那西西沙沙的声音就搔的她心痒的像有千万只罟虫在钻动,心痒的让手上的痛觉也减少了,歂宣继续挣着,另一手脱臼就脱臼吧,如果能争取点空间回头看一眼也好,突然啪一声鞭沾了肉背上吃痛,萧语嫣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右边,一手甩着鞭绳,另一只手捏着小小的柴枝正在点烛火。 “夫君……语嫣不美吗?”赤着脚像猫一样来到歂宣身边,两手环在歂宣的腰上,温热的气息包围了歂宣细白的耳根,这样的刺激让歂宣全身都僵了,萧语嫣轻轻搂着她,歂宣却抱着柱子越抱越紧。 “美……”萧语嫣身上总有东西抵着歂宣的后背,受不了萧语嫣的挑逗,歂宣咬了几次舌根才终于飘出一个字。 “美吗?那为什么语嫣刚才等了夫君那么久,夫君宁愿抱着根柱子也不愿进来和语嫣同乐呢?”一下子收紧了怀抱,歂宣痛的叫都叫不出声,萧语嫣的身前像钉了针板,细密的钢针板压在歂宣背上渗入骨肉。 “洞房之夜让你流氓,夫君……扯坏了语嫣的喜服很得意吧……”萧语嫣拿着洞房之夜立在桌上的蜡烛在歂宣下巴抚着,歂宣害怕的吞了口水,怎么觉得那烛油垂下的样子,很……不单纯。 “妾身每晚在房里等着夫君,夫君一次也没来过,喔,妾身忘了,夫君身份特殊,雄兔扑朔雌兔迷离,夫君是一只怎么样的兔子呢……” “扒了你的软龙甲,看你还敢不敢在妾身面前和宫女逗来笑去……风流嘛……” 萧语嫣每一句话都紧紧跟随在歂宣耳边,可背上的噬心拆骨的痛让她意识渐渐被抽离,从炙热的火上一下子掉到了漫天的雪地里,手上的链子松了,手脚能动了,全身的气力都被零下的温度冰冻了,歂宣居然怀念起刚才的铜柱来,睁眼看了看自己似乎在大街上,初雪降在城里,片片雪花落在身上都像电球攻击着神经,眉眼都沾了霜雪,身体也麻痹了。 不知道在街口倒了多久,摊贩陆陆续续的都出来作生意了,卖青菜的王大娘热情的和猪肉阿荣打招呼,不大而坚实的脚步经过歂宣身旁,那裙摆的花色应该是卖鸡蛋的阿婆提着篓子出来了,豆浆摊小贩舀起了锅里的豆浆,往上拉了一道绢白的缎帛,热情的盛了一碗倒进囊里,歂宣认得那个囊袋是福总管每天早上都拎着的,可任歂宣怎么抬头都看不到人,动了几下浑身又疼了几分,街上人来人往就是没有人看到倒在地上的自己,他们穿着暖和的棉袄,口耳讨论着朝阳城的逸王爷娶了个漂亮的王妃,歂宣已经管不了他们讨论的是不是自己,想伸手去抓正在流逝的体温,却只把自己弄得更狼狈,火柱和雪地交错在歂宣的画面里,忽冷忽热虐待着已经动不了的身体,歂宣紧闭着眼濒临崩溃边缘,却听到了萧语嫣远远的呼唤,不再是刚才那要把自己生吞下肚的样子,而是浆了柔情的蜜语。 “夫君……夫君……”被床上的躁动扰了睡,萧语嫣还来不及责怪自己怎么睡着了,马上被歂宣的异样吸走了注意力,歂宣咬牙闭着眼要挣脱腰下的被子,刚踢了两下又去抱着棉被取暖,动静之大牵动背上的伤,痛的牙齿都在打颤,萧语嫣唤了好几声都没把人唤醒,怕歂宣再拉到伤口,萧语嫣俯□压着歂宣的肩膀,趴在歂宣耳边继续唤着。 “呼……”歂宣从惊恐中醒来,长长呼了一口气,胸口被自己的体重压着,这一口气显得相当抑郁虚弱,萧语嫣眼眶擒着泪看着终于醒来的歂宣,只顾着看一时间不知道说话。 没感觉自己刚才把萧语嫣吓的心疼的都要碎了,歂宣就着侧一边的脸看着萧语嫣,眨了几眼找到焦距,才干涩的开口。 “有豆浆吗?”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王妃娘娘还真是……鞭子蜡烛什么的,对古代纯洁的孩子会不会太重口味了一点王爷王妃在现代都还没成年啊……上一章说了小王爷没武功,王妃娘娘也没有皇后娘娘绝对是本文里最强大的一只,看把脉把的气定神闲的……有些人天生不在乎什么气质,因为她们都用气场盖过一切………自己对每一章的喜好有所不同,有时候看自己写的文,会有几章觉得这章真的很不错,有几章又觉得不怎么样可是改了几次还是……唉唉,大家都来指教指教吧……小的还在努力进步中☆、温柔是暂时的 有关于树林里的那一声嘘哨,事情本来不该是这样的,福总管满嘴的土味清不掉,几天都没了胃口。 王爷跟王妃出门约会,怎么能丢下王府里最最八卦的两个人,虽然歂宣说了只是随意走走不用跟着,也不让人跟,可看歂宣用完饭后在树下那风流倜傥的样子,香嬷嬷觉得不该就这样让她们这样去过好日子,至少观察观察风花雪月之后需不需要调整对萧语嫣的态度,需不需要调高王妃娘娘在心里的地位。 打定了主意两位老人家也换了装跟着游街去了,香嬷嬷的心是很纠结,碍于萧景成,香嬷嬷怎么样都不能放心萧语嫣,偏偏人家和自家王爷站在一起就是那么登对,你看那糕点喂的,小家碧玉一口一口,香嬷嬷都不知道该羡慕被王爷喂着的萧语嫣,还是该羡慕被王妃小巧咬着的糕点,一旁的福总管饿着肚子流口水,她羡慕的是吃着糕点萧语嫣。 在福总管端了一碗麻油面线被烫了嘴的当下,不远处人潮涌动,全往歂宣所在的中心围去,香嬷嬷看不到人又不能往前挤,只好和福总管一起蹲在庙前的阶梯上,等着人潮散去,也等福总管吃完鸡腿吹凉了面。半炷香还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香嬷嬷又体会到,自家王爷的心思是不可测的,前头的人群就如她想象的如乌云般散开,可中心的石板路上哪里还有才子佳人的身影,香嬷嬷冲到街上找,只看到一台拉车消失在转角。 今晚大家都想着过节,出来拉车的本来就不多,雇不上另一台车去追,香妈妈只能拧着福总管的耳朵等着拉车的小哥回来。可穿着背心在大冬天坦胸露肚的猪肉贩子开始敲锣的时候,香嬷嬷就后悔自己这把年纪了还跟大家出来青春,人都往前挤要等着看烟火,只傻傻的望着天上,哪里有时间顾到身旁挤的是不是随时会散的老人家,于是看完了烟火,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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