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能想的事。

「閉上眼睛。」穆思沁轉頭對她說。

雷穎聽話閉上眼，穆思沁有些驚訝，沒料到今天她這麼配合。

穆思沁記得上次在上海，雷穎直勾勾盯著她的眼神……本來想說她如果再這樣看著自己，就藉機好好問問她到底怎麼回事……可是，她卻乖乖照做……

沒辦法，她開始一點點卸掉雷穎臉上的妝。

「妳是該好好睡一覺了……」穆思沁皺眉看著雷穎的黑眼圈，雖然不明顯，但那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雷穎臉上。

雷穎沒有反應。

「打得很用力呢……」穆思沁邊說，邊用化妝棉輕輕擦拭雷穎紅腫的臉頰。

雷穎依舊不說話。

面對雷穎的冷淡，穆思沁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禁開始想，眼前的雷穎，跟之前在上海遇到，失控哭倒在她懷裡的雷穎……兩個差了十萬八千里，到底，哪個才是之後要跟她一起工作的雷穎？

良久，雷穎緩緩睜開眼，穆思沁拿著化妝棉轉身，看到雷穎看著她，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

「妳確定，要跟我一起工作？我很難搞。」雷穎的口氣不太友善。

「什麼意思？」穆思沁挑眉問，手中的工作沒停下來。

「我的意思是，我私底下很難相處，不信妳可以去問徐姐……」

「嗯，能把她氣到這樣，我相信。」穆思沁面對雷穎的不客氣，她也回以顏色。

「妳……」雷穎對穆思沁的回應有些吃驚，卻立刻有種熟悉的感覺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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