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被困在了不周山,始终体会不到外面的冷暖,体会不到情感。
于是,在大雪封山后的百余个岁月之后,玄衣青年再度冒着风雪而来。
“去岁,我在溪边捡到了一条开了灵智的水虺。”琴声如淙淙流水,清澈冰凉但不刺骨,“它说自己叫小乖,话很多,老是缠着我问东问西。”
“……”钟鼓不语,只是静静听着琴声。
“听闻水虺修炼之后可为龙,是不是真的?”玄禄问。
“……”钟鼓默默把脑袋偏开些,只作没听到。
又是一年,青年再度来了,腕上便盘着那条小水虺。
“我磨不过它,只得收了个徒儿。”他解释,“这孩子傻得很,什么有趣的消息都要凑去听,结果差点被人抓去煲汤。听闻它说,你这不周山千百年来只有两人离开,其中一个是琴师师旷,呵,那我算不算是第三个?”他问。
“不是。”钟鼓盯着那小小的水虺良久,尾巴拍了天柱一下,回答。本就是第一个,谈何第三个?
“很快它要化形了,我或许有一段时间不能来。”玄禄解释说,“下界如今有趣得很,我下次来同你说。”
“……好。”钟鼓答,不自觉得开始了期待。
那一等,便又是百余年,这次归来,玄禄弹奏的乐曲带了些冷清,让他无故联想到高天孤月。
“人界变化真快,朝代更迭,倒是使我不得不变回原形以示吉兆。”他解释。
“伏羲居然敢来命令你?”钟鼓睁开眼,望向九天,语带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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