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阳心里边突然有些可怜墨言，女儿被拐走了，老婆也不见了，墨言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才会变成这样。

然后，又以第二人格过了这么多年的糊涂日子，想想也真是不容易。

等等……

“那你现在是正常的还是？”季晨阳问。

墨言苦笑道：“我现在是介于两种人格之间，可能是菲儿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让我看到她和芸芸的差距，渐渐的我开始接受事实，但还没完全接受，所以现在我正处于两种人格之间。”

“你这种情况还真是特别，一般人格分裂不可能把自己的情况分析的如此清楚吧。”季晨阳说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墨言说道。

“那你让我接触墨菲儿，在你需要的时候拖住她，真正目的是什么？”终于说到正题，墨言也没有隐瞒，他说：“这就是我现在的状态做出来的事情，一方面受第二人格的影响，让我没办法下狠心对菲儿做点什么，一方面我的正常人格又必须让我做点什么，我找你的原因那天我也跟你说过了，你是唯一一个能让菲儿束手无策的人，从我把她带进墨家到现在，她还从没有在谁手上吃过亏，但是你却三番两次让她碰壁，我就想让你接近菲儿，想办法跟她制造点矛盾，让她的注意力慢慢的从我身上转移到你身上，专门应付你，这样她就没时间成天跟着我身边，我也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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