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
电话那头的人,音色很冷,冷到了极致,似乎隐隐可以想象得到这是怎样不苟言笑的一个男人,在说话,在质问。
“应青岩,安墨出院还是住院,由他说了算,可不是由我。”
安情很是不喜对方的态度,回以同样的冷漠,他道:
“你想要知道,何不自己去问。”
随即也不待对方反应,直接的挂了电话,动作利落而干净。
想了想,他伸手,又拔掉了电话线,然后一个后仰,躺到了柔软的大床上,静静的思索着,思索安墨今日的一席话。
运筹帷幄,走一步便知后十步,不得不说,他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心思缜密的令人害怕。
但是,作为他的合作者,有这样一个合作伙伴绝对是做什么都事半功倍。
安情想不通的是,一向寡淡少言的安墨,怎么会在这些日子,把他所有的,暗藏了那么久的棋子棋路一一讲给自己听,这不是安墨会做事的风格。
事出反常必有妖。
倒底是什么地方出错了,会让安墨不再掩饰那些锋芒和血腥,直白的釜底抽薪,凌厉狠绝外漏。
归根到底,让安情最为诧异的,便是今日的和他安墨讲得太多了,也讲得太过尖锐了。
而且H市的局势也愈来愈谜样了。
其一,作为善初,善家大小姐的未婚夫,未婚妻死了,至今却没有任何动作和表示,安墨此一做法就有得让人诟病了。
其二,为什么方瑾烈会突然搀和进善初之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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