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都变得不再重要了。
她只想顺从自己的心,这才是最难得的事。
但这话她还不想对萧广逸说,她不想让他太得意。
“不说你要问,说了你又不信。到底要我如何?”她在萧广逸怀中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听到她这么懒洋洋说话,萧广逸也猜出了她小小的心机。他吻了吻清沅的额角,道:“我不要你为我画丰城,但你要为我画宁州。”
清沅微笑着“嗯”了一声,她问:“王爷要我画什么呢?”
萧广逸与她脸颊相贴,温柔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清沅问:“去哪儿?”
萧广逸道:“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想去宁州附近玩吗?”
清沅一下子就明白了,她从萧广逸的怀中坐起,看向他问:“你都准备好了?”
萧广逸点点头:“人都齐了。”
清沅舒了一口气,道:“那是该好好准备准备了。”
出去游玩是一个幌子。萧广逸一直想打探清楚西戎的动向,来到宁州之后就一直在寻找人手,将上辈子知道的几个精于此道身手不凡的人找回来。
西戎人比丹支邪人更狡猾残忍。他们居无定所,以游牧为生,在商道上神出鬼没,每年都有商人死于西戎劫掠。若不是大商队,有钱请得起护卫,走一趟边境的商道就是去鬼门关逛了一圈。
这一次清沅和萧广逸出门游玩,不出关,但是会离开宁州城,带足了人马应当不会遇上大危险。尽管如此,太守高叔伦还是担心燕王夫妇的安危,又多拨了一队侍卫给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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