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出了一层汗,这一幕仿佛噩梦重演,他的视线里蔓延出一片血色,整个人僵得石像一般。
一声尖叫划破禁锢费源的回忆,费源哆嗦着退了一步,女人卡其色的背带裤下全是血,车厢里一片大乱,乘务员跑出去喊叫:“有没有医生!”
春运列车上挤得转不过身,乘务员叫来个产婆,老太婆非要弄个没人的地方,说是胎神见生人要死孩子的。
女人疼得哇哇叫,老太太就是不上手,费源在一片吵嚷中喊道:“来!我给你找个地方!”
帮忙的男人们用大衣抬着女人,跟着费源往卧铺车厢走。
傅照水开了门,风衣和外套脱了,身上只穿着衬衣。
费源猜测自己扰了他休息,缩着肩想和他解释一下,傅照水漆黑的眼睛瞥了眼旁边嗓子喊哑的女人,费源只来得及叫了声“二哥”傅照水已经站出来,让出了单间,一群人把那对夫妇和产婆送进去。
费源和傅照水站在车厢连接处,傅照水靠着车门,费源低头不敢看他,认真搓着自己手上干掉的血迹。
他方才帮忙抬孕妇,手和袖子全沾了血。
傅照水突然拉住他的手,费源一僵,听到傅照水叹了口气,拉着他走到洗手台,从背后抱住他,挽起他的袖子,拧开水龙头认认真真给他洗手。
火车微微摇晃,傅照水就那么拥着他,两人随着车厢的晃动轻摇。
费源望着缠在一处的四只手,傅照水的手很好看,劲瘦修长,骨节分明,指尖圆润,他当过兵,手心有些薄茧,然而点这却让费源更喜欢,很男人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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